司妈沉默不语。

严妍愣了愣，才接着说：“司太太，申儿以后不会了。”

这件事要对太太保密，是司总对大家的第一要求。

“你有办法问到吗？”司妈又问程申儿。

他的手是搭在她身侧的，她将他的手拿上来，摊开手掌。

她艰难的抿唇，“可我现在才明白，他只是出于愧疚。”

司俊风很贴心，真把她当成过来交际的了。

她比一般人承受痛感的能力要强。

“我知道，是你，”他点头如小鸡啄米，“我真的发誓，我没碰你前女友！”

见状，颜启紧忙附和道，“也好，我看他也不顺眼，如今他这么上赶着贴你，你要报复他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。”

“哦。”

“人生，就是一场赌博，对吧？”她失神一笑，“也许我能赌赢呢？”

“你……不是回去了吗？”他诧异。

“不行，太危险。”他不假思索拒绝，“她是个疯子，会伤到你。”

只是眉心始终紧蹙，心里压着一块石头，睡着了也不安稳。

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伤害她的家人，这已经触及她的底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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